水流到了胸口,左侧的陈州军,依旧前行。
右侧的北疆军却迟疑了,不少人止步,双手划动来保持平衡。
左侧的陈州军继续前行……哪怕是飘着,也是在奋力往前飘。
右侧的北疆军,大半止步,甚至是,在后退。
“收!”
杨玄起身,负手看着这一幕。
回身,问道:“服了吗?”
这是最上乘的兵法,可杨玄却毫不犹豫的给了这些将领。
按理,这些人都该跪下,叫一声师父。
可,竟然有人站出来挑衅,反对……这是什么心态?
不是蠢,就是坏!
诸将心悦诚服,跪下。
“我等,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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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将的情绪兴奋了起来。
一番争执后,张度的玄甲骑和江存中的麾下被撇开了。
五百北疆军将士列阵。
和陈州军相对。
“如何较量?”有人问道。
杨玄说道:“站!”
孔瑞说道:“便是那个阵列?副使,下官以为,此等站立并无用处……”
杨玄默不作声。
两队将士站在那里,目视对方。
陈州军是要为杨老板争气,而另一边则是要为原先的老规矩撑腰。
众将刚开始时有些轻视。
“站着有何用?若是站着能有用,那整日都不用操练了,从早站到晚,耶耶第一个站。”
“军中也有这等操练之法,操演阵型时,将士们是得站站。可他这个却是……一直站!”
时光流逝。
那些将领们的都囔少了。
他们在看着两边。
北疆军的五百人,此刻身体有些摇晃,眼神也不对劲,那种忍耐之色很明显。
再看看对面。
纹丝不动。
那眼神啊!
犀利的让人想到了横刀的刀刃。
闪闪发光,令人胆寒。
太阳高照,晒的人浑身发烫。
将领们有些熬不住了,可杨玄不动,他们也不能动。
不,他们能动,至少能活动一下手脚。
可两边对着站的将士,却只能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