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精妙,看似重,实则就是轻轻一下。她说是什么……也能看似轻飘飘的,一棍子打死人。”
“她还有做内侍的天赋,难得!”
杨玄坐在床边,“委屈你了。”
“不敢!”赫连燕说道:“郎君用我来安抚老人,这是看重。”
“不觉着委屈和丢人?”
杨玄问道。
赫连燕说道:“郎君不是说,锦衣卫是郎君心腹中的心腹吗?心腹中的心腹,自然该有为郎君牺牲的准备。丢人不丢人的,为郎君丢人,不丢人。”
“你这话说的,有些绕。”
“郎君说锦衣卫直属郎君,类似于什么?鹰卫?还是镜台。”
“家奴!”
赫连燕媚眼如丝,颤声道:“奴婢,见过郎君!”,!
>半晌,才觉得周围很安静。
回身一看,众人束手而立。
老板就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二人。
老贼一个哆嗦,行礼,“小人请罪。”
赫连燕行礼,却觉得自己没错。
杨玄缓缓走过来。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争执来争执去,旁若无人。”杨玄负手踱步,“权力诱人,这我知晓,为了权力杀亲人的例子也屡见不鲜。可我希望自己的麾下心中有一条底线。”
他指指赫连燕,“这条底线便是,敬畏!”
众人低头。
俘虏就在另一边,此刻听着杨玄训斥麾下,不禁一种荒谬感油然而生。
这一战,不是你们胜了吗?
怎地还呵斥上了。
“要敬畏权力,还得敬畏情义。昨日还在一起喝酒,言笑晏晏的同伴,转瞬就成了对手,有趣?”
杨玄拍拍老贼的肩膀,老贼有些心慌,“没趣!”
“没趣,是啊!没趣!”杨玄走到了赫连燕的身前,“就一个拷打俘虏的活,争来争去,争什么?嗯?”
赫连燕抬头,“这是我锦衣卫之事。”
“什么事,也得好好说话,气势汹汹,这是想干啥?想为了一个权力厮杀?放肆!”
杨玄突然变色,众人赶紧请罪。
“赫连燕。”
赫连燕跪下,“在。”
“跋扈,责打十棍!”
老贼心中一震,想开口劝,可一开口却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
姜鹤儿过来,冲着众人瞪眼,“要看着还是怎地?”
赫连燕是老板的禁脔,棍责需要脱掉下裳,谁敢看?
一群人散去。
晚些,赫连燕一瘸一拐的被姜鹤儿扶着进了房间。
杨玄在问话。
萧衍很光棍的道:“竖杆子还是筑京观,老夫都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