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小包袱扔杨玄怀里,安紫雨走了。
背着手,昂着头,所到之处,那些弟子狼奔豕突。
咆孝回荡在玄学新山门中:
“还学不学了?不学就去种地!就去做衣裳!”
杨玄和宁雅韵走到了值房外,“我看,就不进去了吧!”
“看来事情不小?”宁雅韵开门,“说说。”
“这雪越发大了,百姓惶然,只能求神。
有人在拜什么大鼓神,说是虔诚的人越多,老天爷就会越慈悲。回头就收了神通,让大家
今年安生。”
宁雅韵愣了一下,“什么大鼓神?”
“您也没听过?”
“这名字一听就不正经。”
“可不是,正经的神灵,谁会用人间的器物为名?”
宁雅韵进去,“别的事老夫懒,也没那个本事。此事倒是分内。”
“那您赶紧啊!”
“老夫还得拿趁手的家伙事。”
“什么家伙事?”
宁雅韵拿起东西,出来,甩了一下。
“没这东西,老夫十成道法最多能用出三成。”
麈尾一甩。
仙气飘飘。
宁掌教平静的道:“走,去看看是何方神圣,也敢在玄学的眼皮子底下弄香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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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得有杯茶吧!”
杨玄没坐。
“坐下说话。”宁雅韵指指边上。
杨玄摇头,“就算是没雪,那地面也是冷的。掌教你这么坐着,屁股不难受?小心痔疮!”
宁雅韵澹澹的道:“你不知晓内息能护着屁股吗?”
“可谁没事会把内息耗费在屁股上?”杨玄笑道:“也就是掌教了。”
宁雅韵没把内息当回事,恨不能体内永远都没有这个玩意儿。
“说事。”宁雅韵觉得道心在浮动。
“这雪不小,城内还好,人多好帮衬。我担心城外的村庄出事。”
刘擎寻他就是为了这个。
“老夫也想捐些钱粮,可……”
宁雅韵抖抖袖口,啥都没有,“就剩下了两袖清风。”
杨玄看着宁雅韵,“掌教,您这琴是好木料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