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杨玄得到了回应,赵三福在等他。
到了胡饼店,他进去,随即绕到了后面。
赵三福在后面喝酒。
“喝一杯。”
杨玄坐下,二人默然吃了一会儿,杨玄放下快子问道:“后日宫中宴请是什么目的?”
“就是彰显帝王威严,震慑一番……”赵三福看着他,目光古怪,“震慑一番如你这般的乱臣贼子。”
艹!
杨玄笑了。
赵三福说道:“皇帝最近心情不大好,小心些。”
“为何?”
“不知,昨日他半夜把王守叫进宫中,一顿毒打。随后,令戚勋准备去南疆,逼迫南周清剿杨略……”
杨玄微笑,“是吗?”
戚勋!
该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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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暴躁的模样。庸王装作是胆小怕事……”
“可有私下勾结官员将领?”皇帝问道。
“并无。”
皇帝突然笑了,“他们装了十数年,朕看着很是有趣。知晓朕为何不揭穿他们吗?”
咱不敢听……王守低头。
韩石头默然。
皇帝咳嗽一声,负手而立。
“当年伯父为太子,阿耶只是皇子,且不得看重,连带着朕也被人漠视。朕一入宫中就能感受到这些,伯父那边的人随意说句话,宫中人就恭谨而行。而朕的吩咐,却被怠慢了。凭什么?”
“那些年朕憋屈!憋屈的难受,夜里都睡不着。”
“朕做了皇帝,而伯父的孩子却成了普通宗室。他们见到朕,一个低着头,一个害怕的浑身颤栗。”皇帝笑了起来,突然轻声道:“伯父可看见了吗?你的孩子的生死都操控在朕的手中。他们怕了,怕的要命,哈哈哈哈!”
韩石头神色平静。
皇帝的声音突然一变,冷冷的道;“南周那边可知晓杨略所在?”
王守摇头,“应当不知晓。”
“应当?”皇帝说道:“朕看年胥知晓。此人想养着杨略那等逆贼,只等机会一到,就出兵袭扰南方。如此,当令人领军威逼南周,逼迫年胥清剿杨略,朕,要看到那两颗人头,嗯!”
“是。”
王守觉得这事儿和镜台无关,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毒打有些冤。
皇帝沉吟着。
“张楚茂会阳奉阴违,石忠唐……不知朕的心思。”
皇帝来回踱步,突然回身。
眼神冷厉。
“让戚勋去,告诉他,务必要逼迫年胥出兵,清剿杨略。朕,要看到……至少要看到那个孩子的人头!”
戚勋!
韩石头低下头,眼底有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