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内侍觉得自己得分了,就凑到韩石头身边,谄笑道:“少监,奴婢今日可是妄言了?”
“你提醒的极好!”
韩石头微笑道:“以后就这样行事,记住了,一切,都是为了陛下!”
“是。”
韩石头检查了一遍,没发现问题,这才准备回去睡觉。
临走前,他对那个内侍再度微笑。
内侍欢喜不已。
回到住所。
韩石头拿出了神像,低声祈祷着。
良久,说道:“看来,你是管用的。来,咱给你塑金身。”
他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有一层金粉。
他用手指头沾了些金粉,轻轻抹在了木凋神像上。
“此次给你上一点,下次再来一点……好好干,直至小主人君临长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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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大宴结束后,按照往日惯例,皇后会第一个告退。
而且保持着一种自矜和不屑的姿态,看着自己的夫君和前儿媳言笑晏晏。
可今日却古怪,皇后不走了。
皇后是后宫之中的第二人,哪怕是最受宠爱的贵妃也得闪一边去。
二人并肩走在一起,贵妃只能落在后面。
皇帝看了皇后一眼,眼中有些冷意。
皇后却恍若未见,说道:“六郎那边最近读书颇为用功,可没几日却又犯了老毛病,捉弄先生。”
“朕会令人责罚。”
敬王不是皇后所出,她管不着。
皇后微笑道:“学业也就罢了,据闻六郎对身边的宫人颇为关切……罢了,臣妾说这些作甚,没得让陛下心烦。”
皇帝看了她一眼,“朕,知道了。还有什么?”
皇后微笑止步,行礼,“臣妾告退。”
皇帝颔首,“去吧!朕哪日再去你那里。”
皇后并未应声,转身被簇拥着走远。
身边的女官杨玉轻声道:“娘娘,陛下在敬王身边有眼线呢!”
“我知晓敬王的一切都在他的眼中。”
皇后眼中多了讥诮之意,“他千方百计想打压三郎,以为我不知?
卫王是个有心机的,可却没有根基,只能躲在小巷子中打铁,以避开大风大浪。
可他既然掺和了夺嫡,无论躲在哪里,风浪就追到哪里。
想躲?笑话!”
杨玉笑道:“除去周氏和王氏之外,再无人支持卫王。”
“周氏与王氏的支持是假的,他们需要一个皇子站出来与三郎抗衡,目的不是为了三郎,而是国丈。”
皇后止步,“对于皇帝而言,儿孙便是他养的狗,每日令人丢些狗食,能养活他们就好。这阵子他却突然关切起了敬王,这是想给三郎再寻一个对手之意。可敬王成了这个模样,烂泥扶不上墙!”
杨玉捂嘴偷笑,“敬王不好学,且好色。身边那个彩云每日侍寝,有医者说了,敬王身子有些亏虚。”
这便是肾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