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镜台,宫中,你来查!”
“是!”
皇帝拂袖而去,贵妃赶紧跟上。
晚些,皇帝回到寝宫之中,依旧恼火不已。
“戚勋的仇家能有谁?这些年并未听闻他得罪过谁。”皇帝沉吟良久。
“难道是杨略的同党?可若是如此,伏击戚勋,不如把消息传给杨略,令他偃旗息鼓,换个地方。”
皇帝眯着眼,“会是谁呢?”
一个内侍说道:“陛下,前阵子戚大将军与北疆杨玄发生冲突。”
韩石头刚交代人进来,闻言笑了笑,“是啊!”
皇帝摇头,“那次戚勋吃了亏,杨玄占了便宜。”
要报复,也该是戚勋去报复。
杨玄,没有动机。
皇帝琢磨了许久,依旧不得要领。
晚些他和贵妃睡下了。
那个内侍觉得自己得分了,就凑到韩石头身边,谄笑道:“少监,奴婢今日可是妄言了?”
“你提醒的极好!”
韩石头微笑道:“以后就这样行事,记住了,一切,都是为了陛下!”
“是。”
韩石头检查了一遍,没发现问题,这才准备回去睡觉。
临走前,他对那个内侍再度微笑。
内侍欢喜不已。
回到住所。
韩石头拿出了神像,低声祈祷着。
良久,说道:“看来,你是管用的。来,咱给你塑金身。”
他拿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有一层金粉。
他用手指头沾了些金粉,轻轻抹在了木凋神像上。
“此次给你上一点,下次再来一点……好好干,直至小主人君临长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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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大宴结束后,按照往日惯例,皇后会第一个告退。
而且保持着一种自矜和不屑的姿态,看着自己的夫君和前儿媳言笑晏晏。
可今日却古怪,皇后不走了。
皇后是后宫之中的第二人,哪怕是最受宠爱的贵妃也得闪一边去。
二人并肩走在一起,贵妃只能落在后面。
皇帝看了皇后一眼,眼中有些冷意。
皇后却恍若未见,说道:“六郎那边最近读书颇为用功,可没几日却又犯了老毛病,捉弄先生。”
“朕会令人责罚。”
敬王不是皇后所出,她管不着。
皇后微笑道:“学业也就罢了,据闻六郎对身边的宫人颇为关切……罢了,臣妾说这些作甚,没得让陛下心烦。”
皇帝看了她一眼,“朕,知道了。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