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济思忖了一下,“北辽强大,若是没有帮手,我们很难彻底击败他们。”
“不,我有信心!”
阿息保眯着眼,自信的道:“我们的勇士能以一敌十,最近两年,我们胜多负少,打的北辽军狼狈而逃。不结盟,我们最终取胜会晚些。仅此而已。”
“阿息保,可汗四个儿子,你可知晓老夫为何要跟着你吗?”德济问道。
阿息保看着他,目光睥睨,“因为,只有我,方能带着舍古部统御这个世间!”
德济目光中都是欣赏之色,“是!”
哒哒哒!
马蹄声传来。
“有骑兵!”
随从们拔出长刀,却不见畏惧,反而很是兴奋。
乌压压一片骑兵疾驰而来,见他们拔刀,就分为两队,包围了他们。
“是杨字旗!”德济惊呼,“是杨玄!”
一骑被簇拥而来。
阿息保喊道:“可是杨国公?”
包围他们的骑兵中有人说道:“正是。”
阿息保下马,拱手,“我愿与杨国公结为异姓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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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强犯错了,该走了吧!
沉期摇头,“你看低了卢强,更是看低了国公。”
钱能愕然,“名府此言……”
“卢使君是陈州老人,当年辅左刘司马,后来辅左国公,堪称是老人中的老人。
他兴许进取不足,可守成却有余。
此次之后,他定然会重视巡查这一块,敌军再想来偷袭,那是痴人说梦。
在这等时候,国公怎会动他?”
“国公刚从长安挟势而归,不需要立威吗?”
“你不懂。”沉期摇头,“国公是个重情的!”
……
韩纪和杨玄在喝茶。
“长安便是虎狼之地,郎君能从那里脱身而出,更是带走了北疆节度使的职位和秦国公的爵位,声势大振。老夫以为,当立威了。”
以前的杨玄虽说是北疆之主,可只是挂着个节度副使的名头,名不正,言不顺。
“不急。”
杨玄眯着眼,“我为北疆节度副使时,地方豪强、豪商,对我颇为不满。当初他们觉着我站不稳脚跟,所以得意洋洋,有恃无恐。如今,怕是都惧了吧?”
韩纪点头,“据闻有人卷着家产跑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
杨玄愕然。
赫连燕说道:“郎君不知晓,那家人听闻郎君从长安凯旋,担心被竖杆子,就跑了。”
至于吗?
还有,什么凯旋?
杨玄觉得麾下的心劲儿不错,但还是要提醒一番,“长安是对手,但,不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