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禀告。
“那些大户人家多的是这等大木头,去拿!”
没多久,有人来禀告,“那些人家不肯!”
“劫难便在眼前,依旧不舍钱财,果然是为富不仁!”吴念冷笑。
蒋晨哦了一声,说道:“闹的最凶的一家,尽数,杀了!”
屠刀之下,再无人敢拒绝。
“郎君!”
一个随从来寻吴念。
“详稳,我先去看看。”
吴念起身。
“去吧!”
蒋晨说道:“我正好打个盹。”
吴念出去,“是何事?”
随从说道:“先前斥候出巡,拿获三人。那三人中的一人说是郎君的亲戚,姓吴。”
吴念一怔,冷笑,“带了来。”
晚些,他在家中见到了那三人。
吴念手按刀柄,冷冷的道:“杨狗出兵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各处,这等时候谁还敢出门?说,你等乃何人?”
一个男子上前。
“念哥。”
“你!”
男子说道:“我是珞儿。”
“珞儿?!”
吴珞抹抹脸,擦去了些痕迹,能看出白嫩的肌肤来。
“是我!”她欢喜的道。
呛啷!
长刀出鞘。
刀光闪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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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大眼睛扑闪着。
赫连燕说道:“漂亮的女人多会说容颜次要,才华德行才是女人的根本。可实则却会把美貌当做是自己的利器。一旦境遇不佳,便会暗自抱怨世人不识自己的美貌……”
姜鹤儿说道:“我这般美貌,你等竟敢如此待我?是这么一个意思吧?”
“鹤儿聪慧。”赫连燕笑了笑,“吴珞本是极为貌美的女子,说倾国倾城也不为过。此等绝色女子自以为当被高高抬起,可没想到在杨家却成了侍女。且不被人重视。时日长了,难免生出不满。”
“不满也不能去冒险吧!”姜鹤儿觉得这不现实。
“人与人不同,有的人面对这等境遇会主动出手,譬如说……”
赫连燕看了杨玄一眼,妩媚一笑。
妖精……杨玄干咳一声。
“有人自视甚高,不屑于去勾搭男主人,于是,不满愈深。最终宁可去赴死,也不肯憋屈的活着。”
“刚烈!”姜鹤儿明白了,“吴珞在家中格格不入,颇为清高……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