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站在门外行礼,“开荒那边说是今年要修水利,可修路的说今年国公说要新修几条大道,人手不足……两边吵起来了,有人动了手。”
“告知他们,人手很快就有了。”
“是!”
杨玄捂额,“都不省心。”
“主人英明。”
耶律书此刻已经是胆战心惊了。
主人出兵在即啊!
要打哪里?
“你在想什么?”杨玄看着他。
耶律书试探道:“桑元星曾在一次宴会中说过,大辽可败,无损基业。而主人却不能败,只需败一次,便是万劫不复。”
“他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在这等处境之下,主人还敢频频出兵,不知是自信呢,还是愚蠢。”
杨玄笑了笑。
“你觉着呢?”
耶律书哆嗦了一下,觉得脖子发寒,“主人战无不胜。”
“桑元星吗?此人话太多。如此,下次,便请他当面和我说说话!
他说,我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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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久之道。
“老夫就不成,压不住性子,哎!”
南贺回到了军中。
“准备吧!”
众将欢喜,江存中问道:“此次谁留守?”
呃!
瞬息,刚才群情激昂的众将就开始往后躲。
南贺说道:“此等事,我等无法决断。”
“周俭怕是会随行。”
一个将领说道,且目光中带着些不满。
周俭就像是一根春笋,一下就冒出来了。杨玄令他主持攻伐内州的最后一战,不知闪瞎了多少人的眼睛。
羡慕之后,容易嫉妒,或是恨。
南贺平静的道:“一切,都以国公之令为准。不满,也给老夫压下去!”
江存中和他唱双黄,“若是有人压不下去……”
南贺抬眸看着众将,“老夫来帮他压!”
众将心生凛然。
但也生出了些愕然。
南贺一直是杨玄在军中的代言人,地位尊崇,可周俭异军突起,已经威胁到了他的地位。在这样的情况下,按理,他该保持着不知情的姿态,坐视下面的人和周俭争斗。
此人,太平凡!
这是众人的看法。
南贺摆摆手,众将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