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十余种货物的价钱,问的最多的是布匹,最少的是粮食。”
岳二笑吟吟的道。
赫连荣点头,“辛苦了。”
岳二走到门边回头,“老夫和国公可是做了多年邻居,有事说话!”
赫连荣点头。
看着岳二出去,他冷笑。
“告知国公,沈长河在打粮食的主意!”
杨玄接到禀告,倒是没意外,“北疆的粮食自给是够了可终究少了积蓄。去年我一直在弄此事,为此不惜高价从北辽那边走私粮食。可接收各地流民把那些存粮耗费一空,今年还得要想办法走私。沈长河是大方的问粮价?”
“是!”赫连荣说道。
杨玄微笑:“这是在暗示,他想告诉我,今年若是还想走私粮食,就得答应他们些什么。”
捷隆愕然,:“这不是卖国吗?”
杨玄看了他一眼,“赫连荣说说。”
赫连荣说道:“若是能达成目的,他们能与杀父仇人为友。”
杨玄说道:“明日吧!明日我来见见这位智囊,看看那位大辽名将会给出什么条件!”
捷隆担心的道:“若是他出手,隔绝走私。”
杨玄微笑,“我会给他个无法拒绝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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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隆止步,看到林飞豹迎上来,问道:“国公,去何处?”“回家,阿梁最近喜欢逗弄二郎,我得回去逗逗他!”
捷隆等他出去后,才去寻沈长河。
沈长河被安排在了接待北辽使者的地方,进去后,他客气的送走了陪同的小吏,对随从说道:“上次来,并不是住在此处。”
“此处看着颇为雅致。”随从很是欢喜。
沈长河进去坐下,伸腿,让双腿自在一下,“老夫乃是泰州使者,他却把老夫弄在此处,这便是暗示,也是挑拨。宁兴若是知晓了,那些人便会弹劾使君。
随从心中一惊,哪怕是不舍这个好地方,依旧说道:“既然如此,我去寻了他们来换个地方吧!”
“不必!”沈长河说道:“宁兴就算是弹劾,也是意指相公。”
皇帝已经决定和林雅联手,那么,这等犯忌讳的事儿,自然会隐忍。
“隐忍成了习惯,就改不了喽!”沈长河笑的很是不屑。
赫连春这头肥豕,在相公的压制之下,习惯了隐忍。他还幻想着有朝一日能翻身,可相公哪里会给他翻身的机会?
林骏来南方便是一个信号,相公已经在准备接班人了。哪怕相公去了,依旧有人能压制帝王。
一旦机会来临,便改朝换代!
但林雅支持林骏在南方发展,引发了内部的纷争。特别是他的儿子们,对此忍无可忍,觉着林雅是胳膊肘往外拐。
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林雅毕竟是能压制帝王的强人,轻松压下了内部的反对意见。
沈长河坐在室内,吩咐道:“寻了官员问问,我等可能出去逛逛。就说,采买些东西回去送人。”
一个随从去了,回来说道:“他们说随意,至于采买东西,节度使府就有,成套卖。”
“呵呵!”
沈长河哪里是去采买东西,他就想看看北疆的变化。“走,去看看。”
既然北疆大气,他也不会浪费这个机会。出门时,门外的军士压根就不看他们一眼。“老夫敢打赌,那个骚狐狸的人就在周围。”沈长河笑吟吟的。
他不知道的是,赫连燕本人就在前方的酒楼二楼上看着他。
“沈长河跟随林骏多年,是他心腹中的心腹。当年林骏与舍古部交战时,沈长河利用金银哄骗了舍古部的一个小部族,两军大战时,小部族突然反水,以至于舍古部大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