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也不知百年后史册上会如何说他。““定然是昏聩吧!”
肖览和他搭档数年,知晓这位使君不想做官,而且性子极为高傲,故而也敢说些犯忌讳的话。
“不会,定然是明君。”
“为何?”
“因为女人!”
吴云失去了作画的心思,把画笔一搁,走到城墙边,看着远方说道:“武皇在时,那些人不敢置喙,有不满也只能藏着。等她去后,到处都是讨伐声。
说什么牝鸡司晨,倒行逆施。又编造了许多谎言,往武皇的头上泼脏水。
若是当今在史中太难堪,那么,如何能映衬出武皇的无能?”
“人心,真脏!”肖览叹息。
一队游骑来了。
带来了一个使者。
“韩纪见过吴使君。”韩纪行礼。
吴云负手看着他,“你不在北疆秦国公身边赞画,来我桑州作甚?”
韩纪微笑,“国公说,想来桑州走走,看看。”
吴云愕然,“秦国公来桑州?”
肖览哆嗦着,“他来作甚?”
韩纪说道:“游玩!”,!
家坏事不打紧,可地方却被折腾的苦不堪言。故而,无为而治的官员,反而备受欢迎!”
杨玄若有所思,“也就是说,百姓没指望来个能干的,能造福他们的官员,就希望来个……别瞎几把整事的。”
“哈哈哈哈!”金顺被丢进了大牢中,且是单间。
隔壁就是成国公赫连罗。
“你这是犯了何事?”
托妹妹赫连云裳的福气,赫连罗也是单独一人,而且条件不错。
当然,这里面也有成国公家中送的钱财的功劳。
每次送来的钱财不是一般多,让杨玄都不忍心苛待他们兄妹。
金顺木然。
“老夫好蠢!”他突然落泪,“大好前程,老夫嘴贱,老夫嘴贱呐!”
他举手,用力抽打着自己的嘴角。
没一会儿,嘴角高高肿起。
“二哥来了。”
外面传来狱卒谄媚的声音。
“嗯!”
赫连罗扑在栏杆上,“二哥,二哥!”
“啥事?”
王老二转个弯过来。
见他拎着个油纸包,赫连罗笑的越发的欢喜了,“二哥可曾问问国公,我和妹妹何时能出去?”
王老二挠挠头,“外面最近不安生,鹰卫的人不少。你们兄妹若是出去,就怕被弄死。他们说什么……会嫁祸给国公,引发成国公府的愤怒……”
“接着宁兴权贵们愤怒。”这等手段赫连罗门清,“狗曰的赫连红!”
“我看你就像是那条狗!”王老二说道:“安生住着,这里面也不差。”
“是不差,就是晒不到太阳。”赫连罗的环境和逆旅差不多,衣食住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