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赟蹙眉,“立即动手!”
吕远深吸一口气,“是!”
他回身,对外围的十余男子点头。
这十余男子随即散去。
赵宅庞大,这些男子熟悉路途,几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南边的一个庭院内站满了甲士,一个男子跑进来,喘息道:“阿郎令,动手!”
“阿郎令,动手!”
“阿郎令,动手!”
各处都接到了命令。
有人出了赵家,赶往军营方向。
随即,赵家大门重重的关上了,一队队甲士赶来,手中长枪劲弩,杀气腾腾。
这是要杀人?
赵氏好大的胆子!
那些名士的随从愕然。
“这是为何?”有人问道。
管事眼中多了一抹不耐烦,极力压住,回身,“都等着就是了。”
按照赵赟的安排,这些名士不能得罪,要不然管事更喜欢令人毒打这些先前各种挑剔的蠢货一顿。
里面,一队队甲士赶到,护住了祭台。赵赟停止了大典,把礼服一扒拉,里面竟然是一身软甲。
他接过随从递来的长剑佩戴在腰间,,神色骤然变得肃然。
“赵公,你这是”
“赵氏这是要谋反吗?”
名士们觉得不对劲,纷纷后退。
赵赟说道:“杨逆在北疆倒行逆施,惹得天怨人怒。赵氏接到长安之令,今日借着祭祖大典,为国除害。”,!
>“是!”
杨玄出发了。
三百军士跟在左右和身后,看着声势浩大。
“此人胆小如此?”
有来蹭会的读人在路边不屑的道。
“据闻他才将被北辽名将赫连通伏击,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这什么名将?我呸!”
在北疆,杨玄的名声极好。在北疆之外却毁誉参半。而在读人这个群体中,跟随长安敌视杨玄的占大多数。
毕竟,读人最尊崇正朔。
到了赵家,吕远等待着,行礼道:“今日阿郎事多,不能亲迎,还请国公赎罪。”
“好说!”
赵赟此刻正在闭目养神。
祭祀在井井有条的准备着,一切就绪后,就该他上场了。
这一切赵氏操持了千余年,轻车熟路。
“阿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