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药,石忠唐起身。
“好好养伤,既然做了兄弟,那便是一生一世!”
“好!”
陶松握紧拳头,“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把狗皇帝从御座上拉下来,让国公做人上人!”
“屁话!”石忠唐笑道:“是咱们兄弟一起做人上人!”
松州,当叛军到达城下时,城头守军颤栗。
“黄州反抗过剧,被屠城了。”
“咱们怎么办?”
石忠唐指着城头,“攻城!”
攻城战只是两日,城中多年未曾经历战事的守军,就崩溃了。
城头大旗旗杆被砍断,大旗飘落城下。一面清君侧的大旗,以及一边石字旗高高飘扬。
石忠唐策马到了城下,仰头看着大旗,轻声道:“这只是开始。”
他举起手。
城头的将士欢呼,“国公威武!”
欢呼声令城中最后一股抵抗的守军放下兵器,跪地请降。
守军茫然看着那些兴奋的叛军,不知这一切是为何。
不是盛世吗?
怎么会有人反叛?
一直以来大唐的战事只发生在北疆和南疆,以内歌舞升平。
承平多年后。
代价便是文恬武嬉。
“万岁!”
一队异族叛军冲着石忠唐欢呼。
石忠唐微微一笑,策马进城。
“万胜!”
沿途,无数叛军在夹道欢迎。
欢迎松州的新统治者。
大唐南疆节度使,商国公石忠唐。
大乾十四年十月,松州,破!,!
吗?”
魏明说道:“国公方才看了这边一眼,没管,这便是让你告知我此事。”
贺尊看了石忠唐一眼,见他并未有暗示,就放低声音,“接着前面的话题,你想想,当天下人看破国公清君侧的骗局后,会如何?”
“他们会集结反抗。”魏明说道:“那又如何!杀了便是。”
“国公和我南疆军会成为天下公敌!”贺尊说道。
“那又如何?”魏明目光睥睨,“从跟着国公的那一刻起,我便在想,此生要么富贵之极,要么便死无葬身之地。”
“你有这等觉悟不错,可军中将士呢?”贺尊嘴角微微翘起。
“军中多异族,他们对大唐并无归属感。”魏明说道。
“可大唐庞然大物啊!积威犹在。一旦战事受挫,他们便会害怕,便想逃!”贺尊笑道:“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