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抬头。
窦重起身。
众将凝神静气。
“舍古人大败,舍古王阿息保战殁!舍古,没了。”
……
魏忠收拾好了行装,随从接过。
“走!”
魏忠走出房间。
就见大堂那边涌出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窦重。
内侍很奇怪,往日喜欢出风头,此次却站在窦重的身后。
窦重看到了他,犹豫了一下,缓缓走过来。
这是想在这里动手?
魏忠冷笑,轻声道:“马上去长安报信,就说,皇帝想对勋戚赶尽杀绝。”
既然要做绝,那便一起!
窦重走了过来,行礼。
魏忠不知他弄什么,下意识的退后一步。问道:“窦大将军这是何意?”
窦重抬头。
“老夫一时湖涂,误会了魏大将军。”
窦重湖涂了……魏忠冷笑。
“舍古,没了。”窦重苦笑,“我们,麻烦了。”,!
少?
多少人都在等着分一杯羹。
兴许,这其中就有窦氏,在等着近水楼台先得月。
“纸笔。”
文房四宝送上,窦重看着内侍,“是老夫来,还是……”
谁来,谁便能在皇帝那里讨个好。
老窦是个好人……内侍笑道:“咱令人送上密奏吧!”
窦重颔首,“也好。”
他起身道:“催促镜台的人,打探此战的消息。”
“是!”
镜台的人在边上,孤零零的。
“再令人去长安催促,问问南疆大军何在。”
……
“驾!”
一骑正在官道上疾驰。
骑士戴着斗笠,身披蓑衣,可上一场秋雨在半日前就停下来了。也就是说,此人连脱掉蓑衣的时间都没有。
从长安大军进驻邢州后,邢州周边的官道上,关卡多了五成。
“止步!”
官道上拉起了拒马,数十军士神色肃然的盯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