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儿说完了,赫连燕就去逗弄杨老二。她伸手去摸杨老二有些痴肥的脸颊,觉得手感真好。
杨老二也伸手去摸她。
小孩子嘛!无所谓。
赫连燕任由他抓住了自己的头发。
然后杨老二发力。
“啊!”
赫连燕惨叫一声,杨老二再用力,她的脑袋就跟着这股力量往下……
“国公啊!”
带着文书来禀告事儿的姜鹤儿一进来就见到赫连燕趴在杨玄身前,不禁羞红了脸,转身就跑。
“二郎松手!”
杨玄觉得赫连燕就是个作死的,关键是这个姿势容易引发误会。
好不容易脱身,赫连燕揉着脑袋出去,姜鹤儿过来,“你竟然为国公……”
“哪有的事。”赫连燕说道:“好痛。”
“她们都说痛,果然。”姜鹤儿一脸老司机的笃定。
赫连燕摸了她一把,笑道:“回头国公让你侍寝。”
姜鹤儿接着进去禀告。
“国公,如今各处都安置好了,各处的官吏都稳妥了。刘公让我禀告国公,时机由您来定。”
“时机到了吗?”
杨玄抱着杨老二,想着当初那个襁褓中的孩子。
以及那个从容饮下鸩酒的父亲。
“父亲,这一日,让你久等了。”,!
p;窦重说道:“就凭你是陛下的人。”
在这等时候,皇帝的使者,这个身份最好用。
内侍百般不愿,窦重拔出横刀,冷笑道:“十息,滚!”
“窦重,咱要去长安告你!”
内侍叫做马昆,是皇帝得用的内侍,此次出行监军,本以为是美差,没想到最后摊上了要命的事儿。
他仔细盘算了一番,若是论圣卷,他不憷窦重。但大势之下,若是他不答应,回去皇帝也饶不了他。
窦重啊窦重!
“咱记着了!”
马昆进了自己的房间,坐了一会儿,令人把随行的镜台桩子袁云叫来。
袁云是个机灵的,知晓此刻马昆心情不好,进来就说道:“两军交战,不杀来使。您放心。”
是啊!
咱怎地就忘记了这个。
袁云心中一松,马上就想到了立功的事儿。
“镜台在北疆有多少密谍?”
“不少,您的意思……”
“杨逆既然准备谋反,那些密谍留下何用?尽数起用。”
马昆阴恻恻的道:“其一,传谣,就说杨逆和北辽余孽勾结,就是那位大长公主,准备谋反。其二,不惜一切,刺杀杨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