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事,可一旦桑州抵抗,便给北地带了个坏头,后续我大军行进要遇到多少阻拦?”韩纪微笑道。
这种炫智商的行径有些讨人厌。
但这番话却没说错。
使者哀求,“使君对殿下忠心耿耿,求殿下救援。”
“殿下,臣愿领军前往!”
武将们纷纷请缨。
士气不错。
李玄刚想寻一个将领率军前去,有小吏禀告,“国公,桑州吴使君派使者来了。”
这么焦躁?
李玄在心中把对吴云的评价下调了些。
使者进来,行礼,“使君令小人来禀告,长安来人尽数被拿下,多谢殿下。”
老贼没那么快吧?
众人都愣了一下。
“谁出手了?”赫连荣问道。
怎地有个和尚?
使者心中犯滴咕,“那日长安使者威逼使君,眼看着大事不妙,北疆军校尉陈索强闯入城,斩杀使者随从,拿下使者,桑州,安。”
“陈索……”李玄记得此人,此次令他去桑州游弋,只是哨探警戒,没想到他竟然能随机应变。
关键是,陈索此人以往在军中并不出众,没想到却一鸣惊人。
这,怎地有些运气的意思。
不!
是气运!
时来天地皆同力啊!
韩纪眸中多了异彩,行礼,“大军不战而下邓州、桑州。臣,恭贺殿下!”
群臣行礼,“臣,恭贺殿下!”,!
bsp;北疆大军还没来,长安吏部却来了。
此刻谁想反抗?
众人面面相觑。
最后看向吴云。
吴云说道:“老夫说过,家中尚有事务需处置,怎地,不许?”
“出长安前,吏部有人说桑州吴云与杨逆勾结,老夫还不信。此刻你诸多推诿,可见不假。”
黄吉看着官员们,森然道:“老夫带着陛下的旨意,谁想从贼?谁敢从贼?”
官员们噤若寒蝉。
让他们随大流还行,一旦面临长安的威压,长久的习惯令他们只会选择服从。
吴云心中暗自叫苦,冷笑道:“长安是正朔?当初孝敬皇帝被废不明不白,后来帝后懊悔,追赠孝敬皇帝,可见那些年有人在背后兴风作浪。那人是谁?老夫看,便是长安伪帝!”
伪帝这个称呼一出,吴云再无转圜的余地。
要么成,要么死,和从龙一个尿性。
官员们面色惨白,人人自危。
“好胆!”
外面有人冷笑,接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