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深知此事与贵妃兄妹无关,哎!你等莫要想的龌龊,秦王当年曾与贵妃兄妹有过交情,救过贵妃。」
「啧!那便是重情义啊!」「是啊!」女子突然叹息。
「这是······又有变故?」众人问道。
女子点头,「皇帝恼羞成怒担心自己的坏名声被外人知晓,便令人追杀贵妃兄妹,没成。」「老狗!」
「无情无义的狗东西!」
女子叹息,「后来,皇帝使出了毒计······」「什么毒计?」
「你秦王救了那个兄妹,朕便让你身败名裂。他竟然令人赦免了石忠唐。」「啥?」
哪怕这里是叛军控制下的松州,可在秦王大军压境的态势之下,百姓大多反感石忠唐。「那是叛逆啊!」
「他便是被石忠唐赶出了关中。」
女子叹息,「有人说了,这叫做啊!冲冠一怒为红颜。」「疯狗!」
「可不是,黄州屠城,乾州屠城,那些冤死的军民找谁伸冤去?」「那老狗一张嘴就把这些全给抹去了,真当自己金口玉言呢!」「昏君!」
群情激昂中,女子悄然而去。没多久,来了个老妪。
「哎!」
老妪挎着竹篮凑到了妇人们的中间,说道:「你等可知晓吗?」「何事?」妇人们正在消化先前女子说的消息,有些心不在焉。
「陛下赦免了商王,说商王迷途知返,乃是大唐的忠臣。」老妪心中暗道:这个消息足够震撼了吧!
她在等着妇人们围拢过来,再慢慢的说后续的事儿。「切!」
妇人们给了她一个白眼,随即散去。,!
你们的功绩将无人不知。
现在,是时候了!
包冬放下书信,在信中,父亲很是欢喜的说,如今北疆军入主长安后,有人去探问了自己,说是秦王身边的侍卫。
嘘寒问暖之余,还送上了慰问品。
老父那等欢欣雀跃的心情跃然纸上,包冬知晓,这是父亲在为自己欢喜。秦王看重,这便是前途无量啊!
但老父最后却隐晦的指出,和裴俭等人闻名天下不同,老夫的崽却不为人知。
—老夫久病,心中就一个念想,我儿何时能光宗耀祖。如此,老夫到了地底下,也能与祖宗自夸。祖宗,是每个大唐人的精神归宿。
包冬思忖良久,说道:「来人。」一个小吏进来,行礼,「主事。」
「召集他们议事,另外,请锦衣卫的人列席。」「是。」
锦衣卫,捷隆正在发牢骚,「传递消息这等事我锦衣卫最在行,殿下却交给了包冬。」
赫连燕在处置公事,闻言说道:「少发牢骚,最近长安那边可回来了不少人,这些人不满殿下,要盯紧了。」
「是。」
如安进来,「指挥使,方才包主事那边令人传话,说请我锦衣卫的人去列席议事。」
「听听!听听!」捷隆不满的道;「列席议事,这便是让我锦衣卫带着耳朵去,嘴巴留下。」「你去。」赫连燕指着捷隆,「另外,少给我惹事,否则,剥了你的皮。」
「是。」
捷隆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
包冬坐在上首,下面是他的属官,捷隆孤零零一人坐在侧面。
「伪帝遣使去了南方,殿下推测,必然是赦免石逆。石逆由此便从叛逆变成了忠臣。外界舆论必然转向。」
包冬说道:「大战方兴未艾,这一手打的便是士气,打的便是大义。一旦让伪帝与石忠唐得逞,殿下与我北疆军便被动了。」
捷隆忍不住说道:「灭了石忠唐就是了。」
「石忠唐当初也是如你这般想的,如今却成了过街老鼠。」包冬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殿下说,这是一场看不见刀光剑影的厮杀,可却重若山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