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丁卓说道。
女妓淡淡的道:「大军就要来了,也没那个功夫。说,马群有何把柄?」
「马群时常用公帑请人出游,乃至于用公帑给付嫖资。」
「这在南周不是常事吗?」女妓有些失望。
「可不仅如此,他还用公帑养了几个女人!」啧!
在南周,官员用公帑嫖算是雅事,算是逢场作戏。但用公帑养女人,这个性质就变了。
「这是道德败坏啊!」女妓心中暗喜。
「正是,可能用?」丁卓问道,接着又担心的道:「此事可是我先,若是你等要策反马群,不可抛下我。「
「安心!」女妓拍拍他的肩膀,「我说过了,大军就要来了,在这个当口,我怎会节外生枝。」
「那,我这便去传话,说黄驰要据此弹劾马群?」
「马上去!」
丁卓走了,女妓去关门,一个男子左顾右盼,见到她就说道:「哎!等等。」「等你娘!」
女妓呼的一声关门。
屋内幽暗,外面男子在叫骂,女妓轻声道:「大功到手!」,!
御使在操练麾下。」
马群冷笑道:「等他来了告知老夫。」
「是!」
马群刚进值房,韩壁的使者就来了。
「黄防御使可在?」
使者问道。
马群不悦的道:「叫那个贼配军作甚?」
使者笑道:「这是韩相的吩咐!」
马群这才叫人去召唤黄驰。
没多久,外面就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以及甲衣摩擦的声音。
「我今日并未错处,你要怎地?」
咆哮声中,身材魁梧,胡须茂密的黄驰大步进来。
「这是韩相使者,收了你的粗俗!」马群冷冷的道。
使者干咳一声,「韩相交代。」
黄驰这才忍住了。
「北疆军攻破了金州,韩相判断,北疆军下一步必然是攻打信州。」
马群自信的道:「请韩相放心,老夫在此,信州固若金汤!」
黄驰冷笑,但却不说话。
果然是水火不相容啊!
使者说道:「韩相令信州死守,他率军在外围牵制。一旦发现北疆军撤离,当令斥候尾随,若是并无伏兵,可出击,与韩相夹击北疆军。」
「那么,韩相这是想通过攻打某处来令北疆军撤离?」
黄驰的反应令使者暗赞,「是。」
使者随即交代了一番以和为贵,二人勉强应了。
等使者一走,马群冷笑道:「此战,你若是违了老夫的令,就休怪老夫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