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石冷冷的道:「拿什么来戍守颖水?大军何在?」
他指着外面,「如今外面人心惶惶,老夫来之前去了颖水边,看着那些将士士气低落,人心散乱。这等局面如何能守?」
「那些贼配军呵斥几声,自然精神抖擞!」方崇反驳道。
彭靖也加入了战团,「放着颖水天险不守,却坚守汴京,荒谬!」
「何来的天险?」孙石驳斥道:「上下游可供渡河之处有多少,你等可知?」「沿岸都有军士巡查……」彭靖冷笑。
「陛下!」
一个内侍进来。
「今日凌晨,北
疆军在颖水下游处过河了!」
呼!
边上金瓜武士的手一松,中空的金瓜掉在地上,还翻滚了几下。
彭靖还保持着举手呵斥孙石的姿态,却呆呆的看着内侍。
五千骑突然出现在了守军的侧翼。
「列阵!」
守将高喊。
五千骑以一波弩箭为先导,随即冲进了守军阵中。
十息不到,守军崩溃。
对岸,秦王挥手,「出击!」
十余弩车到了唯一一座桥的对面。
「放!」
巨大的弩枪飞过,有的钉在了桥上,大多却飞了过去,在数百守军中间穿了
过去。
接着,弩阵发威。
「放箭!」
一排排弩手隔岸放箭,利用自己弩弓比对手射程更远的优势,轻松覆盖了守
军。守军甚至都没顶起盾牌,而是一哄而散。
「艹!」
指挥的北疆军将领骂道:「早知晓弄那么大的阵仗作甚?冲过去就是了。」骑兵率先过桥,接着是步卒。
河面上,吹好气的羊皮筏子放下去,带着北疆军将士渡河。
羊皮筏子太多,覆盖了当面的颖水。
正在教儿子钓鱼的秦王把鱼竿一丢,叹道:「这还怎么钓鱼?」
韩纪来了,「殿下,过河了。」
「走吧!」
秦王被簇拥着过了颖水,吩咐道:「围住汴京城,不过,不急于攻打。」
皇宫中乱作一团。
「快,令人关闭城门!」
「陛下,迁都吧!」
年胥也失去了方寸,「当如何?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