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个小时后,目前仍处于假期之中的少数种出现在了局长的办公室里。
“局长……”
她张嘴,还没能说出一句话,便被局长严肃地打断了。
“嘘!”
局长打开一支录音笔,放到桌子上,然后清了清嗓子:
“安可同志,你尚且在假期之中,其实是不用回到工作岗位的。”
“啊?”
安可有些懵。
“咳咳,”
局长又一次装模做样地清了清嗓子:
“我已经和你强调过了这一点,并且强烈劝你不要来,对不对?”
“是的?”
“咳咳,那就好,接下来我们所有的聊天内容将被记录在此,我在此发誓,”
他将手放到心脏处,眼睛看着录音笔道:
“在我们的聊天之中,不会涉及哪怕一点工作内容,本人更不会对安可同志布置哪怕一点工作,本次谈话,纯属安可同志对于自身权益的正当追求,而我只是作为回应人出现在这里,而非作为她工作上的领导!”
“不……局长你不用这样的……我又不会告你……”
“不!安可同志!”
局长猛地一扭头,坚定的目光对着面露难色的安可,谆谆教诲:
“无论何时,我们都要坚定己身,提醒自己要牢记祖辈所犯下过的罪孽,避免对少数种的歧视与压迫再次出现!”
“……如果这样能让您舒服一点的话,好吧。”
安可最终还是妥协了,听到这话,局长终于露出了笑容。
他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和善地看着安可,问道:
“那么,安可同志,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呢?”
“……不用加‘同志’也行的。”
安可的头现在确实更疼了。
“我是想来和您谈谈有关调职的那件事的。”
安可话音未落,便看见局长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垮了下来,但即使如此,对方还是强颜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