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你说的话,那语气是那个意思吗?你说话的语气就跟人家爹似的。”教训谁呢?
江成安瞠目结舌,这是什么形容?
“不是,我说什么了?怎么就跟你爹似的了?”真的是要命了,这什么形容?他一个年纪轻轻的黄花大闺男,有这么形容的吗?
他可要真的生气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刚刚都说了些啥玩意儿来着?怎么这会儿想细想一下还想不起来了。
胡辛铭放下手里的笔,打断了他:“不是跟他们去学做草鞋去了吗?学会了没有?怎么这么快就跑回来了?”一起去的都没见人影,就他一个。
好不容易熄火了,再这么多话,抬来抬去的又要吵起来了。
江成安穿过雨幕去了对面门上,在胡辛铭面前停了下来:“我感觉我可能是没有做那玩意的天分,过去了这么大一会会儿,刚刚上手就被骂了几次。
崔永成那小子烙饼烙不好,学那玩意儿倒是挺快,在那边练着了。
我就先回来了。
那个高胜利,这段时间真的是混熟了,一混熟就原形毕露了,狗脾气厉害的很,骂人难听的要死,我可不想蹲在那里被他骂。”
“你不学你穿什么?”
“你不是会吗?我跟你学。”再不行他可以买着穿啊,他之前有工资还是有积蓄的。
胡辛铭觉得:“我只能凑合,论经验还是人家当地人有经验。”
“到跟前再说,等你编草鞋的时候,我跟着看看,先在你这边积累一点经验。
打点基础了再去向他请教,不然被骂的脑子都麻了,怎么学啊?
哎,你这一天到晚的在这写写画画的弄什么呢?”
胡辛铭没让他看:“反正是你不感兴趣的东西。”
江成安也就这么顺口一问,并没有好奇的非要去看一眼。
“这雨今天怕是不会停了,进屋睡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