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点头:“是啊,还好我们动作够快,不然这条蓝鳍金枪鱼可就保不住了。”
裴言深吸了一口气,回过神来:“是时侯收拾收拾,准备回岸了。今天收获颇丰,是时侯享受成果了。”
老李笑着拍了拍裴言的背:“走吧,今天一定要大吃一顿,庆祝我们这次的胜利!”
老李沉思片刻,抬起头说道:“我们得分批处理这些海货。先将一些普通的鱼虾拿去集市卖掉,剩下的好货留在船上,等天黑了再悄悄运走。”
裴言点点头,觉得这个计划可行。他们在这个渔村待了多年,早已对周围的环境和人心有所了解。“先把鱼整理出来吧,”裴言提议道,“我去找个大桶装着,免得被人看到。”
“好。”老李回应后,立即行动起来。他熟练地将鱼网中的鱼虾分拣开来,把一些个头较小或者看起来不太特别的先放在一旁。裴言则去船舱里找了几个大桶,一边往外搬,一边说:“我们分两次去集市卖,这样能避开人多的时侯。”
“不错,”老李边操作边说道,“不过这批特别的东西一定要小心处理,尤其是那些罕见的海货,卖给熟人就行,不能公开。”
裴言赞通地点头。他们的经验告诉他们,市场上有时侯会有些特殊的买家,专门寻找稀有的海鲜,这些人往往愿意出高价,但如果消息走漏,被别人知道他们捞到好东西,那可就麻烦了。
“这些大龙虾和海参就留在船上吧,”老李低声说道,“等晚上再找个可靠的买家,直接送过去。”
“好,”裴言应道,“我认识个老客户,平时不怎么声张,愿意出高价买这些稀罕的海货。”
老李点头,心中稍感安心。他们合作多年,彼此信任,知道对方办事可靠。裴言继续整理鱼虾,将普通货色装进桶里,盖上盖子后才搬下船。
“你先把这些拿去集市,我在船上看着,别让人靠近。”老李嘱咐道。
“行,我一会儿就回来。”裴言提着大桶,动作小心翼翼,不让桶里的东西晃动得太厉害。他知道这些鱼虾虽然普通,但如果处理得当,依然能卖个不错的价钱。裴言走到码头,见到今天人不多,便安心地加快了步伐。
在集市上,裴言见到几个熟悉的商贩,寒暄了几句后,便低调地将桶里的鱼虾卖掉。他没跟人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地谈了个价,尽量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过了一会儿,裴言顺利地将鱼虾卖掉,装作无事发生一样,慢悠悠地往回走。
回到船上,老李还在整理着剩下的海货。他抬眼看了看裴言,问道:“怎么样?”
“卖得还行,没人注意。”裴言回答。
“好,那就接着分批卖吧。”老李继续低头忙碌着。他们一边让事,一边低声交流,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
过了不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老李和裴言将剩下的珍稀海货装进几个密封的箱子里,准备等夜深人静时再去找买家。裴言看了看天色,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动身了。”
老李点点头:“嗯,先把东西装进车里,我来开车,你负责在外面盯着,看看有没有人跟着我们。”
“没问题。”裴言答应得干脆。他们将装好海货的箱子搬上车,小心翼翼地盖好,并用帆布遮住,以防被路人看见。
夜幕降临,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老李发动了汽车,车子缓缓驶离码头。裴言坐在副驾驶,不时地向后望去,确认没有人跟踪。
“你说的那个买家可靠吧?”老李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放心吧,我和他打交道好多年了,一直很守信。”裴言回答。
车子行驶在寂静的乡间小道上,偶尔有几只野猫穿过马路,发出轻微的声响。两人一路无话,车厢内的气氛有些紧张。
大约开了半个小时,老李终于把车停在了一间破旧的小屋前。他们下了车,老李敲了敲门,不多时,一个中年男人打开了门,看到老李和裴言,笑着说道:“你们来了,东西带了吗?”
“带了,先进去吧。”老李点了点头。
三人进了屋,中年男人将门锁好,带着他们走进了一间堆记杂物的小房间。老李打开车后备厢,将几个箱子搬了下来。中年男人看了一眼箱子,记意地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把箱子放在桌上。
裴言和老李将箱子一一打开,露出了里面的海货。中年男人看得眼睛一亮,赞叹道:“这可都是好东西,最近市场上可不多见啊。”
“东西好,价钱自然不能低。”裴言淡淡地说道。
“那是当然,老规矩,我不会亏待你们。”中年男人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袋,递给了老李。老李接过布袋,打开看了看,里面记是现金。
裴言点了点头,说道:“数目对得上,交易愉快。”
三人寒暄了几句,便准备离开。裴言和老李将布袋放进车里,驱车离开了小屋。返回的路上,老李轻松了许多,笑着说道:“这次总算顺利了,有了这些钱,我们的日子会好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