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种任她予取予求的样子根本不是他真正的模样……
而她还曾被这幅样子骗得团团转!
文菁使劲抓住他的头发,站起身来,同时她也对他发出指令:“站起来。”
他站起来,只是不能站直,他低头弯腰曲背地站着。
文菁给了他一个巴掌,闻晓一点也不生气,憋得满是靡丽之色的脸上竟还露出一个微笑。
依旧是伪装。
真是无聊。怒火再次在一夕之间就烧空了她本就不多的情绪,文菁懒得玩了,反正他的手脚都没有被绑起来,她松开他,索性直接走向卫生间,并留下一句和上次同样的话:“你自己解决吧。解决完就自行离开。”
文菁洗漱完出来的时候,闻晓还在屋子里。
“怎么还不走?”她问。
没有听到回答,她只好烦躁地抬脚靠近身边的人。
这回的橙子是她。
“闻晓!做什么!你发神经啊!”文菁看见没有离去的,那刷满红漆的塔楼,吓了一大跳。
闻晓疯狂地吻上她,她的尖叫都被堵在喉咙里。
“唔。”她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的头往后退。
可是她的力气,没有分开他们丝毫。
倒在被子上的文菁被松开呼吸的一瞬间就抬手送了上方那张脸一个巴掌。
“发情就找个树蹭!”她怒道。
骨节分明的手向下。过了几秒,闻晓得意地将湿漉漉的手指举到她面前,炫耀道:“撒谎。妹妹也很想我,不是吗?”
“那是淋浴的水!”说完,文菁还想发怒,却忽而愣住了。
“骗子。”因为面前的闻晓刚吐出两个字,嘴角突然流出一行血。
恰恰好,那血还顺着他尖尖的下巴滴落到她的嘴角上。
文菁被他的血滴落到自己脸上的事吓得大脑空了两秒。
闻晓却是浑然不觉这有什么,趁虚而入,由一个空谈者变成了一个实干家。
*
何织诗最近总收到一个男孩的骚扰短信,短信内容不堪入目,渴求与谩骂杂糅,宛如处在发情期的公狗。不,说他是狗都是对狗的一种侮辱。
“你能和别人上。床为什么不能和我上?”
“我也能给你钱,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像你这样的检获就该像狗雌伏在男人身下淫。叫……”
“……”
何织诗不停拉黑,之后还会不停收到此人的信息。被incel缠上真是一件恐怖的事,何织诗预感到自己短期内很难摆脱他,但受到辱骂后不反击她又气闷。
终于,在某一天,何织诗想到一个巧妙的,可以以男击男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