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莜莜也凑过来:“目光无神,肢体不协调。”
云子铮听见他们的话,也回忆起刚刚那人。
“看他的衣着非富即贵,手里却提着酒楼的食盒。”
姜璃月也看过他的面容,肤白脸嫩不像男子。
在皇城这类人只有皇宫有。
“会不会是宫里太监?”
陌夭:“他肩斜背弯,走路步小而快速,是太监。”
姜璃月思索:“是太监那他的举止就不奇怪了,不过,我总感觉他不对劲。”
她想到一个词“邪气”,很适合那个太监给她的感觉。
陌夭:“在他气中有邪气。”
这半个月他帮云将军调理,对邪气熟悉了一些。
太监外表没有变化,可人的气是会被影响的。
“这么说,宫里也有人像舅舅那样被邪气入侵了。”
姜璃月很疑惑:“那为什么他的身体没有改变?”
厢房门被打开,秦诗雅问他们:“你们怎么不进来?”
几人进入厢房,秦诗雅抱起云琴淑哄睡。
云舒馨提起茶壶,要给他们倒热茶:
“方才听到门口你们的声音,还在想你们怎么不进来。”
陌夭眼疾手快先一步拿上茶壶:“姜夫人晚辈来。”
云舒馨满意的点头:“有劳了。”
云子铮向他们说了一遍遇见的太监。
云万里摸着胡须,眼中有些担忧:“是不是宫里有什么变故?”
云朔表情也变得沉重:“那日辞官时见过陛下,并没有异样。”
云子铮想到什么,当即说道:
“礼君同窗好友的长兄是勤政殿侍卫,不如让礼君打听打听?”
云家现在已经辞官,可到底为大隆国效力多年,云万里和云朔还是忍不住担心。
“那明日让他去问问。”
又坐了一会,湖心的画舫已经原路返回。
“现在时辰不早了,我们先回去。”
云家几人下楼,和云礼君碰了个正着。
少年现在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道:“总算赶上了,还以为你们抛下我先回去了。”
云朔呵道:“在外面跑成这样成何体统。”
云礼君撑着腰喘着粗气,秦诗雅心疼得用帕子替他擦汗。
“要是我们走了,你也可以自行回去,何故跑成这样?”
姜璃月观他脸色苍白,瞳孔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