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在他肩上,输送异能帮他平息:“你这是怎么了?”
云礼君在异能的梳理下喘匀气,他四处张望:“我们先上马车,外面不易多说。”
姜璃月走到停马车的地方,几人上去。
“有人在车头贴了这个。”
陌夭最后进来,手中拿着一张纸。
姜璃月打开,上面的字迹她不认识。
信上写着:地洞外相遇既是缘,明日午时我在宴风楼恭候三位莅临。
鹿莜莜想起名叫锦笥的少年:“师姐我们要去吗?”
“去看看。”姜璃月收起纸条,施法隔离车内的交谈。
三人走到屏风后面,云礼君坐得规规矩矩。
正眼神渴望得盯着桌上的果茶。
看见她进来,对方的眼睛噌的一下亮起:“表姐,我可以喝吗?”
“自然。”姜璃月给每人倒一杯。
一杯果茶下肚,云礼君回过魂。
小声说道:“听陈兄说,宫里死了人,死得可惨了。”
皇宫死人是常有的事,说死得惨却有待考究。
“还以为是什么事。”云朔神色如常,已经见怪不怪。
“想来又是宫里哪个太监宫女夸大其词。”
“这次真不是。”云礼君继续说道:“是陈兄的兄长亲眼瞧见的。”
云朔嫌弃得看他:“你就不能挑重要的说?”
“知道了爹。”
接下来云礼君直接了当,挑重点说完。
听到最后,所有人脸色骤变。
回到将军府,姜璃月院子,陌夭和鹿莜莜都在。
姜璃月飞到屋顶,遥望皇宫的方向。
“皇宫的事你们都听见了,你们怎么看?”
鹿莜莜提议:“不然我们现在偷偷去皇宫?”
“不可。”陌夭冷静分析,“我们在皇城半个月却没有察觉,对方只怕道行不浅。”
“如果贸然前往容易打草惊蛇。”
姜璃月也觉得陌夭说的对:“明日见过锦笥问问他。”
“问一下有没有保存的尸体。”
除了怕打草惊蛇,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
她要帮舅舅逼出邪气,他的时间不多,不能有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