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后在外面,再让我听到,你拿我当挡箭牌,我可是要找你算帐的。”
裴啸一副很烦的模样。
安委屈的,嘟起小嘴,“干嘛这么小气嘛。”
霍时序坐下,开始吃瓜。
安走到裴啸身旁坐下,“裴啸哥哥,你经常来这家酒吧吗?今天我没有喝酒,一会儿可以给你当代驾,我保证安全送达。”
“用不著。”
安也不生气,脸上依然是笑嘻嘻的模样,“別客气,我这个人就是爱心泛滥。”
霍时序忍不住笑了。
裴啸拿起外套起身,叫霍时序,“走吧,今天喝的差不多了,改天再喝。”
“行。”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走下二楼。
安跟了下去,“裴啸哥哥。”
霍时序有江淮来接。
他笑著跟裴啸说,“我看这个小美女,好像对你有意思,你就给人家个机会,送你一程。”
“送你一程行不行?”
霍时序笑著,“那可不行,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你孤家寡人的一个,人家小姑娘还能占了你的便宜?有风度一点。”
“行了,赶紧走吧。”
霍时序离开。
裴啸准备叫代驾。
安立马將他的手机抢了过去,“哎呀,裴啸哥哥,別见外嘛,有现成的司机不用,捨近求远,傻不傻?”
“安,你没完没了是不是?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我对你不感兴趣。”
他很厌烦的將她推开。
偏偏安又没有站住,人后退了两步后,直接摔了出去。
掌心磕破了,她疼的直掉眼泪。
“裴啸哥哥……”
她委屈的样子,像风中破碎的小白。
搞的裴啸像是个罪人似的。
“没事吧?”他將她从地上抱起来,直接放进了车子后排,“以后还跟不跟著我了?”
安咬著唇。
眼泪簌簌。
裴啸深呼吸,叫了代驾,直接將人带去了医院,处理手上的伤。
医生说要打破伤风的针。
安害怕打针。
一直揪著裴啸的袖口,“你能陪我去打针吗?我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