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具被用坏后又被勉强洗干净的性玩具,残破,却依旧性感得让人窒息。
她走向那套衣服。
先是内裤——象牙白LaPerla,高腰三角,前面是一片柔软丝绸,后面半透明蕾丝。
她颤抖着抬腿穿上,丝绸贴到肿胀的阴唇时,她疼得倒抽气,却又舒服得浑身发抖。
布料轻轻包裹住臀肉,没有勒痕,却把翘臀弧度衬得更明显。
胸罩是同系列全罩杯,薄如蝉翼。
她把沉甸甸的乳房托进去,扣好背扣,镜子里立刻出现一道深得夸张的乳沟,乳尖的位置透出两点极淡的痕迹,却因为肿胀而显得格外挺翘。
丝绸擦过乳尖时,她疼得咬住下唇,却又敏感得腿一软。
最后是那件黑色真丝丝绒连衣裙。
她从头部套下去,丝绒顺着肩膀滑落,像第二层皮肤,贴着锁骨、乳沟、腰窝、臀部。
小V领保守,却因为胸围太夸张而显得性感至极,乳沟深得像一道阴影;
腰带一系,腰线立刻细如一握;
裙摆内收,臀部弧度被完美托起,走一步就轻轻晃动,像一朵盛开的黑玫瑰。
脚上一双7cm黑色细高跟,内里软得像云,鞋面却亮得像黑曜石。
全部穿好后,她站在镜子前,最后一次深呼吸。
镜子里的人,气质回来了三分:
高贵、冷艳、带着一种被摧残后重生的破碎美感。
乳沟深得惊心动魄,腰肢细得不可思议,臀部挺翘得张扬。
绳痕、淤青、红肿还在,却被丝绒遮去大半,像昂贵的纹身。
她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仍肿得发亮的乳尖,疼得倒抽气,却又在疼痛里生出一点点诡异的安心。
至少,现在疼的是她自己能控制的疼。
她踩着高跟,一步一步,极慢极慢地,走向客厅。
每一步都疼,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又像踩在云端。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她只知道,这是她三天来,第一次被允许自己走路。
第一次穿着真正的衣服。
第一次,像个人。
汤妮踩着那双7cm的细高跟,终于从走廊的阴影里走进了客厅的光里。
一步……
两步……
三步……
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嗒、嗒、嗒”,节奏极慢,却带着一种被强行压住的颤抖。
丝绒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像一朵被夜风吹开的黑玫瑰。
裙长只到膝盖上三厘米,每一次抬腿,裙摆下沿都会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上面还带着淡紫色的绳痕,像最昂贵的丝袜花纹。
腰带勒得极狠,24寸的腰肢被勒得更细,衬得胸前那对36F的巨乳高得夸张。
丝绒贴身,乳沟深得像一道阴影,两团乳肉被托得呼之欲出,乳尖肿胀后的轮廓在布料下透出两点极淡却清晰的凸起,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她的长发吹得微卷,湿气还未完全散尽,几缕黏在锁骨和脖颈,衬得皮肤白得晃眼。
脸还肿着,眼睛红得像兔子,嘴唇裂着血口,可那一身黑色丝绒却把所有的残破都包裹成一种极致的、破碎的华丽。
她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后,又被人用最昂贵的绸缎重新包起来的玫瑰,带刺,带伤,却艳得让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