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五分钟,也许半个小时。
直到身体的颤抖慢慢平息,她才像被什么东西猛抽了一鞭子,撑起上身。
残破的漆皮还黏后庭残片、撕裂的裆部拉链、黏在皮肤上的电极胶迹……她自己一点点撕,一点点抠。
每撕下一块,就疼得倒抽冷气,却又像在撕掉一层旧的、腐烂的皮。
当最后一块漆皮从胯间被剥下时,她整个人抖得像筛子,穴口和后庭彻底暴露,空得可怕。
她终于下床。
膝盖砸在地毯上时疼得眼前发黑,可她咬着牙,一步一步挪进了浴室。
热水一开,砸下来的一瞬间,她“哇”地哭出了声。
不是委屈,是那种终于被允许做回“人”的、近乎奢侈的崩溃。
她靠着墙慢慢蹲下去,让热水从头浇到脚,浇得皮肤发红,才开始真正审视自己。
她第一次低头,仔仔细细地看这具被玩坏了三天三夜的身体。
先是乳房。
她颤抖着双手托起36F的巨乳,重量沉甸甸地坠在掌心,几乎托不住。
乳晕肿胀得吓人,直径快有五厘米,颜色深得发黑,像两枚熟透的紫葡萄干;
边缘一圈细密的血点,是真空泵吸出来的;
乳尖最惨,肿成两颗拇指大的紫黑肉粒,表面布满细小裂纹和汗渍残留,顶端甚至渗出一点透明的血浆。
她轻轻碰了一下左边乳尖。
“嘶——!”
疼得她整个人弓起背,却又敏感得腿根发软。
她哭着挤了满手的白茶香沐浴露,狠狠搓洗那两团乳肉,搓得乳尖更肿、更红,却怎么也搓不掉那股深入骨髓的淫靡气味。
乳根还有被珍珠链勒出的深紫色淤青,像两条缠绕的蛇,热水一冲,疼得她眼泪混着水流往下掉。
往下,是下腹。
她慢慢分开腿,热水冲进腿根时,她抖得几乎跪不住。
阴蒂……已经不能叫阴蒂了,肿成一颗拇指大的深紫色肉珠,表面亮得像涂了油,轻轻被水流擦过就让她腰一软。
她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肿胀得外翻的阴唇,内壁的嫩肉因为三天疯狂抽插而彻底外翻,颜色深红近黑,上面还挂着干涸又重新渗出的白沫;
穴口合不拢,内里空得可怕,她试探着把一根手指插进去,只进去一个指节,就疼得抽气,可更深的,是空虚。
她哭着,把手指抽出来,又换成三根,狠狠地插进去搅弄,想填满那股空,却越搅越空,眼泪砸在瓷砖上,发出细小的“啪嗒”声。
后庭同样被撑得合不拢,菊蕾边缘红肿外翻,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后残败的玫瑰,周围一圈圆形压痕,她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疼得尖叫,却又空得想哭。
她干脆蹲下来,把花洒对准最里面冲了很久,直到确认连最后一丝精液、药味、血腥都被冲干净。
大腿内侧全是自己喷出来的水渍,一层叠一层,已经干成半透明的壳;
小腹上还有精液干涸后的白痕;
锁骨、脖颈、脸颊,到处是咬痕、吻痕、泪痕。
她洗了整整七十分钟,洗了三遍头发,两遍身体,用了半瓶沐浴露,才终于把那股味道洗到只剩一点点残留,像烙印一样洗不掉。
吹头发时,她看着镜子里的人,几乎认不出。
眼睛肿得像核桃,嘴唇裂开血口,脸颊全是泪痕和红肿。
可身体的曲线依旧夸张得惊人:
乳房沉重却挺翘,乳尖肿胀挺立;
腰窝深得能陷进去一根手指;
臀部圆润,腿长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