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一层叠一层的淫水壳,半干不干,粘在皮肤上,像一层层透明的漆。
阴蒂肿成一颗暗红色的肉珠,表面亮得吓人,稍微被水流擦过就让她腿软;阴唇外翻得彻底,颜色深红近黑,边缘全是细小的血点;穴口合不拢,内壁嫩肉外翻,像一朵被暴雨打烂的花。
后庭的菊蕾同样张着,周围一圈圆形压痕,热水冲进去时,她疼得尖叫,却又空得想哭。
她用手指试着插进去,只进去一个指节,就疼得抽气,可更深的,是空虚。
她干脆把三根手指狠狠捅进去,搅弄得水声四溅,想填满那股空,却越搅越空,眼泪混着热水砸在瓷砖上。
她洗了整整三十分钟,洗到皮肤发红,洗到那股精液和Type-IX的甜腥味终于淡到只剩一丝残留,像烙印一样洗不掉。
吹头发时,她看着镜子里的人,眼睛肿得像核桃,嘴唇裂着血口,脸颊全是泪痕。
可那条细链安静地贴在锁骨上,黑钻像一滴不肯滴落的血。
她走出浴室时,大平层里安静得可怕。
茶几上多了一张对折的便签纸,极薄,极硬,上面只有三个字:
“后会有期”旁边放着精美的盒子,盒子里装的是剩余的五条精美的项圈!
没有署名,没有日期,没有任何多余的笔画。
字迹冷得像刀。
汤妮拿着那张纸,指尖发抖。
一种近乎本能的不安从尾椎一路窜上后脑。
“后会有期”这四个字听起来像承诺,又像威胁。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出现,也不知道下一次会用什么方式出现。
她只知道,从现在开始,她的生活里将永远悬着一把看不见的刀,刀柄握在他手里。
她把便签纸折好,放进风衣内袋,贴着心脏的位置。
然后拎起早就给她放好的爱马仕凯莉包,里面只有身份证、手机、一张黑卡、一张高铁票,和装着剩余五条链子的丝绒盒子。
她踩着高跟,一步一步走出那套大平层。
门在身后自动落锁,发出极轻的“咔哒”一声。
像又一条链子,扣上了她的余生。
……
高铁的轰鸣声把她拉回现实。
汤妮低头,看向自己锁骨上的黑钻。
指尖轻轻碰了碰,冰凉。
空洞在胸腔里越扩越大,欲望却像藤蔓一样,从最深处慢慢爬出来,缠住她的心脏、喉咙、乳尖、阴蒂。
她知道自己完了。
她已经回不去了。
她甚至开始隐隐期待,那把悬在头顶的刀,什么时候落下来。
窗外,蓉城北站的站牌一闪而过。
准点到站。
蓉城?天府新城?观澜云邸,28楼,2801。
门在身后合拢,发出极轻的“咔哒”。
张哲的纸条压在玄关柜上,字迹干净得像他本人:
妮妮:
公司突然接到大项目,临时把我派去重庆工地盯现场,估计要半个月。信号可能不太好,别担心。
冰箱里有你爱吃的沙拉和三文鱼,记得按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