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就打视频。
——张哲11。25。
汤妮看完,把纸条原样放回去。
她没力气去想“什么大项目能让副总直接被抽调半个月”。
她只想把自己关起来两天。
两天,不让任何人看见她现在的样子。
她给人事发了条请假:
【身体极度疲惫,需要静养两天,28-29号年假,谢谢。】
人事秒回:【已批,好好休息。】
然后她关机,把手机反扣进沙发缝里,像扣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雷。
第一天,周五。
她醒得早,却缩在被子里不肯动。
窗帘拉得死紧,只漏进一条细细的光线,落在锁骨上那颗0。3克拉的黑钻上,像一道冷冷的刀。
她蜷成最小的形状,手指无意识地抠着18K白金细链。
黑钻硌在锁骨窝,一夜没摘,皮肤已经勒出一圈浅红。
身体像被掏空了,又沉又轻。
最沉的是胸口那对36F的巨乳。
它们此刻正毫无遮掩地压在胸前,沉甸甸地坠着,像两只灌满了铅水的乳袋,每一次呼吸都拉扯着胸大肌发酸。
乳晕肿胀到原来的两倍大,直径足有五厘米以上,颜色深得发黑,边缘一圈细密的血点还没完全消退,像被无数根极细的针扎过。
乳晕表面不再是曾经细腻的颗粒,而是因为反复被真空泵吸到透明、又被释放、再被吸到透明,皮肤变得薄而脆,轻轻一碰就能看见底下青紫的毛细血管网。
乳尖最惨,肿成两颗拇指大的紫黑肉粒,顶端已经结痂,却因为夜里出汗又被软化,痂皮边缘微微翘起,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
稍微一动,乳尖就摩擦床单,疼得她倒抽气,可那疼痛里又混着一种诡异的痒,像有人拿羽毛在神经末梢来回扫。
她不敢碰它们。
她怕一碰就溃堤。
她只能并紧双腿,大腿内侧的绳痕被挤得发疼。
阴蒂隔着内裤一跳一跳,穴口空得发慌,一张一合,像在无声地乞求被填满。
可她硬是没让自己伸手。
她告诉自己,再忍忍。
再忍两天就好了。
第二天,周六。
白天像被拉长的胶片,一帧一帧,慢得让人发疯。
她没开灯,没拉窗帘,没吃一口东西。
穿着那件象牙白高领羊毛衫,窝在客厅沙发里,光着脚,脚趾蜷在地毯上。
电视开着,放的是购物频道,声音调到最小。
每过一个小时,她就把链子往上提一次,让黑钻硌进锁骨窝,疼得清醒一点。
可越清醒,那股空虚就越深。
像有人在她体内挖了个黑洞,风“呼呼”地往里灌,怎么灌都灌不满。
最难熬的是胸口那对乳房。
它们在高领羊毛衫里被勒得紧紧的,36F的乳肉被托得高高隆起,乳沟深得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