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说有没有拒绝她的求婚。
还不主动联系她。
综上所述:
盛冬迟是个不折不扣、经验老道、口腹蜜剑的诈骗犯。
她皱眉,眯着眼眸。
危险地看着一动不动的联系人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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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你说,阿迟一直不肯带人姑娘回来,是不是因为人家看不上他啊?”
盛绮曼忧心忡忡地说:“要不然,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如果那方面有问题,人姑娘瞧不上他,也是应该的事情。”
邵岑说:“直接问。”
盛绮曼说:“这会不会太伤他了?”
万一是真的,事关男性尊严的事情,直接问会不会太草率了点。
转眼,盛冬迟握着手机经过。
顺带亲切友好地忽视家里两位男士,只给盛女士打了声招呼。
然后迈着大步走过。
盛绮曼看着背影,发出疑问:“这是被伤到离家出走了?”
邵岑慢条斯理地说:“他没这么脆弱。”
盛绮曼听了,转而看向自家老公。
邵晋翻页,抖了抖报纸:“我看啊,阿岑说的在理。”
盛绮曼:“……”
家里这两个大男人,一个当爹的,一个当大哥的,一个看报纸,一个看集团报表。就是俩正经的摆设,没一个靠谱的,也就是她这个当妈的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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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冬迟到楼下,车窗被敲了敲。
摇下来,时舒躬身站在车前,穿着身黑色针织裙,衬得身形纤长曼妙,眼眸黑白分明,在夜色里皮肤有种清透的白,泛着冷意的面容。
“去哪谈?”
昏淡夜色里,男人深邃又痞气的面容,显得更深刻。
果然长得越好看的男人,越会骗人,老话还真是真理。
时舒收回审视的目光,直身:“河边。”
嗯,看在她刚打电话说谈谈,男人就开车闪到了宿舍楼下的份上,让她觉得挽回了点自己折出去的面子。
一路到了河边。
盛冬迟把黑色冲锋衣,罩到大半夜跑河边吹冷风的姑娘身上。
“喝酒了?”
“没有。”
时舒怕冷,往男人的冲锋衣里缩了缩,白皙下巴尖蹭过领口,手指扣着纽扣。
盛冬迟轻拨开胡作非分的纤白手指,垂着眸,修长指骨拢紧了两下大衣,把系错位的纽扣解开,又重新扣好。
“小醉鬼么,都说自己没喝酒。”
夜里的寒气重,男人身上只穿了身黑色长袖薄t,像是不畏寒,挺直的劲竹,小臂处半挽起衣袖,冷白小臂的肌肉线条蛰伏着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