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选择性没听清这句话,像是变魔法似地,从冲锋衣外套掏出了男人的手机。
“它坏了。”
却发现这个薄盒子,打不开。
“我们要去医院,把它送进icu急救。”
盛冬迟听着这小醉鬼的疯言疯语,心下好笑:“你没输密码,怎么开?”
时舒被笑了,不是很乐意:“你该不会是那种会用生日当密码的类型吧?”
盛冬迟反问:“你知道我的生日?”
时舒毫不犹豫:“对啊。”
盛冬迟瞥她。
冷白喉结上下微滚了滚。
时舒没注意到:“百度百科上有写,就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不知道,你好笨。”
盛冬迟忽而沉沉低笑了声,唇角几分无奈微扯:“大半夜的,想开我手机做什么坏事儿?”
时舒不看他,只看手机:“反正你不想跟我结婚,就明说。”
“上次你说要给我介绍对象的帅哥照片,还没有看完,你不行,那我找别人。”
她觉得至少自己不能认输,不能让盛冬迟觉得,她是被挑的那个。
手机被抽走。
时舒面临大变手机走,下意识踮脚够。
盛冬迟却半退了步,往车窗里随意抛了下手机,哐当砸到车座底下,丝毫不见心疼自己手机的模样。
时舒醉后反应慢:“为什么扔手机?”
“我改变主意了。”
盛冬迟咙间含混着沉笑,很淡、懒散,却隐隐淬冷危险的意味。
“你怎么玩不起?”
“结婚说可以,结果说话不算数。”
她推了下男人,站在风中微眯眼眸:“盛冬迟,你是个骗子,坏人,戏弄人为乐。”
一板一眼的指控。
比她清醒时几天的话都多。
盛冬迟任由她讲:“骂够了?”
“没有,有点渴……”
时舒清了下嗓子:“我缓会再说你。”
车门被拉开,盛冬迟躬身坐进驾驶座,修长指骨拧开瓶装水。
手背漫不经心地轻叩了下中控台。
“上车。”
时舒看到水,抬着下巴:“为什么?”
盛冬迟瞥她:“不是说结婚么。”
“小醉鬼,走吧。”
一个小时后。
刚刚闹着要结婚的小醉鬼,这会安生坐在副驾驶座,身上的安全带好好系着,黑色的冲锋衣盖在身上,微微侧了点头,呼吸平稳,睡得又乖又安静。
喝了点酒,闹的酒疯,让人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