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得好好哄,不然要跪搓衣板,新婚当天还得睡书房!”
听到这些调侃和打趣,时舒脸颊都快要发烧,关键是身侧男人还能面不改色应声。
这人怎么自来熟得跟谁都能聊起来?
“姑娘别害羞,离你老公近些。”
时舒挪近了一小点。
修长指骨握住她肩头。
男人手掌很大,掌心很烫,也很有力。
“3,2……”
“盛太太,新婚多指教。”
听到身侧这句话。
说来好奇怪,时舒明明心知肚明,她跟身侧这个男人之间谈不上感情,也被气氛感染,此时却真像个新婚妻子,青涩又紧张。
“1!笑!”
一张青涩至极的相片,在此时定格。
出了民政局,时舒感觉脸还是热的。
上车拐过了街道,时舒说:“前面的街道停一下。”
“有事儿?”
时舒说:“去买花。”
她想了,确实这样送人怪不礼貌的。
“小时老师,这么好骗。”
盛冬迟唇角笑意懒散:“玩笑的话,你还挺当真。”
车路过街道没停下,送回到宿舍。
修长指骨伸来:“不用了,就这枝没诚意的粉色洋桔梗。”
时舒心想这人可真怪,她要去买反倒不愿意了,还偏要从她手里抽走,这枝自己嘴上嫌弃过的粉色洋桔梗。
盛冬迟瞥了眼腕表:“下班去接你。”
时舒推车门的手指微顿:“下班?”
盛冬迟说:“不方便?不是说要在外婆面前多刷脸,趁早坦白。”
时舒说:“方便。”
可到了约定的点,时舒临时通知要教务开会,不能赴约,只能给盛冬迟发消息。
晚了一小时。
店掩着门,还挂了歇业的木牌。
时舒走进去,静悄悄的,一眼就看到坐在桌旁边的男人。
“你没跟外婆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她边说,没忘记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布卷帘突然被掀开。
“我们家舒舒就是这样,害羞,交男朋友也藏着掖着不往家里说。”
“咳、咳咳……”